您的位置:新文秘网>>聚会/>>正文

难忘一段恩情——深切怀念父亲的亲密战友罗维道伯伯

发表时间:2014/12/2 16:53:55

难忘一段恩情
难忘的一段恩情
——深切怀念父亲的亲密战友罗维道伯伯

2011年10月24日我和苏炎大姐(战将王必成之长女)等几位父亲生前战友的孩子,坐了一夜火车,天亮时赶到江西南昌。我们是专程前来参加父辈的亲密战友、江西省军区离休老红军、_省军区原副政治委员罗维道伯伯的送别仪式。而我们又是多么希望能在三年后,来南昌为罗伯伯庆贺他的百岁诞辰。
罗伯伯是因病于2011年10月18日在南京逝世,享年97岁。有幸的是罗伯伯生前在南京军区总医院住院期间,我和妹妹、妹夫还看望过他,有幸在他最后的日子里能和他老人家说上几句话。
送别仪式在南昌市殡仪馆千秋堂举行。罗伯伯被身旁的鲜花松枝簇拥着。《十送红军》的乐曲在千秋堂回旋,我想这一定是罗伯伯生前最爱听的歌。
望着罗伯伯的遗容我热
……(新文秘网https://www.wm114.cn省略546字,正式会员可完整阅读)…… 
就是罗维道伯伯。
现在的我们很难想象父亲和罗伯伯他们坚持湘赣边斗争时经历的艰难困苦。我父亲曾对我说过,“我打了一辈子仗,最难过的就是三年游击战争。”
那时,白匪军严密封山,红军游击队与上级党组织和人民群众都失去联系。吃没吃,全靠野菜树皮充饥,还没油没盐;穿没穿,衣服全成布缕条,仅靠树叶遮体。白匪军随时搜山,游击队漫山遍野被白狗子追着打。父亲曾说过,“那时我们跑得比狗还快,慢了就当俘虏。几里路跑下来,喘口气喷出来的就是一口血。”
我想,罗伯伯当时在山上的境况一定也和父亲一样。
抗日战争时期,罗伯伯大多数时间是和父亲在一起。开始都在新四军一支队老二团,后来在新四军一师二旅,再后来都到新四军六师十六旅,最后整编到新四军苏浙军区,仍在一个纵队。罗伯伯很长时间在十六旅“老虎团”(48团)任政委,父亲则在47团当团长。而48团团长则是与父亲一起参加红军的安福老乡刘别生。
解放战争时期父亲和罗伯伯分开了,但他们最后在解放大上海的战役中相聚,那时父亲在第三野战军29军87师任师长,率部攻打上海宝山月浦。而罗伯伯在三野27军81师任政委,率部从上海南面直插苏州河边。也许正是罗伯伯成功劝说刘昌义起义,为在月浦血战的父亲解了围。
解放后,罗伯伯从陆军转到防空军,担负起保卫大上海空防的任务,而父亲则在鸭绿江边接收了苏联红军一个高炮师的装备来到上海。
罗伯伯和父亲几十年来在战火硝烟中用鲜血凝成的战斗友谊和深厚感情岂是我们晚辈能够深刻理解得了?如今我只能默默地祝愿这对老战友在天国过得安详。
作为父辈人的友谊,是他们那代人的情怀,而作为晚辈的我,有一件事却使我对罗伯伯、童阿姨难以忘怀。
就是1967年1月那次去福州串联,当时我是和我大妹妹晓芳一起去的,住在罗伯伯家。谁知住了没几天父亲从上海打电话来,传来一个噩耗:我十三岁的二妹妹宁秋在厦门鼓浪屿不幸摔死了。原来我二妹妹听说我去了_,也跟着一批红卫兵同学来到_,但阴错阳差地到了厦门。
当时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是罗伯伯和童阿姨一直安慰我们兄妹。也是罗伯伯马上打电话给福空干部部,派一位科长叔叔连夜陪同我从福州赶赴厦门处理妹妹后事。
几天后,我捧着妹妹的骨灰盒回到福州,当车停在罗伯伯家门口时我迟疑了,我不知该把妹妹的骨灰盒放在哪里。要知道,谁愿意把一个外人的骨灰放到自己家中,多不吉利啊。
谁知罗伯伯和童阿姨迎出门外,催着我快进屋。走进会客厅,童阿姨随手一指轻轻地说:“晓宇,(骨灰盒)就放到那边吧。”我一看,在罗伯伯家客厅醒目的一角处放着一个圆桌,上面放着两个花瓶,瓶中插满鲜花,两个花瓶中间留出一个放骨灰盒的空间。原来,罗伯伯和童阿姨早就做了准备。妹妹的骨灰就在罗伯伯家的客厅放了两天,直到我带着妹妹回到上海。
几十年了,我总忘不了罗伯伯和童阿姨出门来接我和妹妹进屋,也忘不了童阿姨那轻轻 ……(未完,全文共2410字,当前仅显示1532字,请阅读下面提示信息。收藏《难忘一段恩情——深切怀念父亲的亲密战友罗维道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