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新文秘网>>乡镇社区/>>正文

我在基层这样干征文

发表时间:2006/7/15 12:24:48


  我叫***,今年刚被评为“_优秀地方大学生干部”。我曾经得到过各种荣誉,但这个荣誉,我分外看重。
  从小到大,我经历过许多次选择。虽然当兵是我从小的心愿,但2000年从湘潭大学研究生毕业这一年,我还是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是读博、当兵还是进公司?南京大学的蔡少卿教授看了我发表的一些论文,来电希望我读他的博士;深圳一家公司开出了8000元月薪。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只好请导师拿主意:到部队去吧,我的一位战友都当将军了。
  我听从了导师的建议。当我手捧“入伍志愿书”时,觉得很神圣也很激动,因为我即将成为一名军官。那一年,我31岁。
  那几天,师弟们都陶醉在我的将军梦里,帮我从不同的角度设计着从军路。那是一条怎样的路呢?
  当兵,就要当个这样的兵!
  31岁的硕士,31岁的兵。
  穿上迷彩服,背上迷彩包,我给送行的导师和师弟师妹们行了一个军礼,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2000年6月30日,我和几名地方大学生到广州军区某集团军教导大队报到,参加为期50天的集训。
  下了火车,接站的士官班长把我们引上一辆大卡车,行前约法三章:“站稳,头不能乱伸。”车行不远,一位同学忍不住车厢里的闷热,向外探了探脑袋。这个动作,被班长从驾驶室后视镜里逮个正着。一个急刹车之后就是一顿猛批:“你这个家伙,叫你不伸不
……(新文秘网https://www.wm114.cn省略905字,正式会员可完整阅读)…… 
贯,没想到冲进了一片低洼地。我毫不畏惧,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气呵成地做完了整个动作,身边溅起阵阵水花,手臂弄破了,血流不止,我全然不知。
  全场响起了“哗啦啦”的掌声,好几个战友流着泪跑过来给我包扎伤口。这是我第一次用训练成绩挣来的掌声,心情和热血一样沸腾。
  我手臂上的几十条伤,都是练战术练的。每天都是汗水、泪水和血水交织在一起,夜里全身痛得受不了,我就拼命地抹“活络油”,一年下来我用了十多瓶。这让我明白了一个理:身上没几处伤不能算是真正的军人
  在战场上,管你博士硕士,你的名字叫战士!
  人的潜能是巨大的。记得有一次,集训队组织跑五公里,因为连续多天的高强度训练,我浑身酸痛,关节炎又犯了,两腿肿得连裤子都卷不上来。知情的战友要我请假休息,我没吭气。
  我这人爱面子也不信邪,特怕人家说我老,更深知:在战场上,管你博士硕士,你的名字叫战士!
  我全副武装咬着牙上了路,没多久就被战友们拉下一大段,跑不了几米就摔倒一次,浑身上下全是泥。区队长看我跑得太吃力,就安排一名班长来扶我。我不领这个情,爬起来再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死也要坚持下来!
  5公里距离,我整整“跑”了两小时30多分钟,摔倒26次,最后站不起来了,是爬到终点线的。全队的战友都没有走,流着泪拥抱着我,像迎接凯旋而归的勇士。那一刻,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我认为,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跑多远和跑多久的问题,而是在磨练一种战胜困难的意志。平时,这是带兵的“第一资格”;战场上,这是殊死拼搏的最后一口气。
  经过苦练,我的军事素质全面提高。前不久,一举夺得了全师分队干部五公里越野第一名,共同科目第二名。
  临近比赛,我却被取消了领唱资格。
  刚到部队时,我总觉得憋着一肚子气,做事不顺心,看人不顺眼,总感到很委屈。
  我在桂林陆军学院集训时,学校组织《军人道德组歌》歌咏比赛。我当过音乐老师,带出过省级“音乐特长生”,是当地有名的“男高音”。教歌员一张嘴我就知道他没唱准,便毛遂自荐任教员。歌喉一展,就把大家“镇”住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又黑又瘦的刘开奉,居然还有“这一手”。于是,我争得了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
  为了教准每一个音节,我不光自己起早贪黑吊嗓子,还到俱乐部借来了《军人道德组歌》歌碟认真听。半个月下来,经过分步练习和几次排练,大家一致认为我队具备了夺冠实力。
  就在正式比赛的最后一次排练结束之后,教导员突然告诉我明天不用担任领唱了。当时,我怎么也想不通。比赛时,我一个人坐在礼堂最后一排“偷看”,委屈的眼泪忍不住“叭叭叭”直掉。当听到宣布我们队夺得亚军时,我冲回房间大哭了一场。
  一个研究生报不了到,谁的错?
  集训结束后,我和另外一名大学生兴冲冲地赶往部队报到。那天正好是星期六,在师干部科办完手续,就自行前往团部。
  我想:我们马上就是这里的军官了,不要说敲锣打鼓欢迎,也该派人在门口接一下吧。找到大门口,发现不但没人接,连办公楼也进不去,只好到团招待所的门外等。
  我当时心里挺难受的。没想到分到连队后,大家不仅没有表示“同情”,还直埋怨:我们等了半天,怎么也不见你来个电话?说得我直发窘。
  一个研究生报不了到,谁的错?连长说,新兵都行。
  到团里不久,军区举办新闻报道培训班,宣传股通知让我参加。我就一直等着别人来接我动身,也没问报到时间、地点和联系人,更没借差旅费去买车票。直到培训都开班了,集团军宣传处追问下来,才发现我还在连队。
  很多“委屈”其实是在个人圈子里没转出来。
  32岁的年龄,我整天和几个战士睡在一起。
  32岁的硕士,给我定了一个正连职。
  32岁的排长来了大半年,还没见一个领导跟我谈话。
  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心想,这不是我待的地方,多少汗水、泪水、血水都将付诸东流,多少才华都会在这里浪费。
  这时我想起了导师所说的将军战友,托人一查,将军已调离该部队。
  救命稻草没了,我有些绝望了。我想起在深圳工作的师兄,便花掉近一个月的工资,在电话里与他进行了彻夜交谈,一方面寻求慰藉,一方面寻找后路。他说,你来吧,位置待遇不变。随后他也谈了他的感觉:我毕业在这两年多了,干的都是一些杂事,我的一名老外领导根本没把我当人才看,我的抱负、才华根本没办法展现,虽然每个月有一万多元的工资,有时一想还不如老板家的一条金丝毛狗,我也不知道何日才是尽头。
  最后,他居然说:“我真的很羡慕你,一名共和国的军官,有自己的事业平台,你是在为国家做事啊!”
  我心里舒服了许多,师兄看来还不如我呢!
  我把电话拨给父亲,父亲一口咬定:“你不能当逃兵,考博士也要考国防大学的博士。”
  导师的态度也很明确,“你 ……(未完,全文共7239字,当前仅显示2542字,请阅读下面提示信息。收藏《我在基层这样干征文》
文章搜索
相关文章